说诸葛亮没有玩过空城,计的是因为三国志中没有记载诸葛亮空城计这件事情。但是晋武帝司马炎当皇帝的时候,有个叫郭冲的人,当着司马懿小儿子的面说了诸葛亮五剑非常牛逼的事情,其中一个就是诸葛亮空城计智退司马懿。司马懿的小儿子听了以后还点头称是,这该如何解释呢? 诸葛亮屯于阳平,遭魏延诸军并兵东下,亮惟留万人守城。晋宣帝(司马懿)率二十万众拒亮,而与延军错道,径至前,当亮六十里所,侦候白宣帝说亮在城中兵少力弱。亮亦知宣帝垂至,已与相通,欲前赴延军,相去又远,回机反追,势不相及。将士失色,莫知其计。亮意气自若,救军中皆卧旗息鼓,不得妄出庵幔,又令大开四城门,扫地却洒。宣帝常谓亮持重,而猥见势弱,疑其有伏兵,千是引军北趣山。明日食时,亮谓参佐抽手大笑日:“司马必谓吾怯,将有强伏,循山走矣。”候理还白,如亮所言。宣帝后知,深以为恨。
西瓜电影大会 湖南电视台潇湘电影频道旗下账号司马昭看都司马懿心思,吓得司马懿瑟瑟发抖,这眼神太绝了
00:31[耶]驳无史宛曲解“求见抚纳”
《三国志.吴主传》记载:“魏将梅敷使张俭求见抚纳。南阳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五县民五千家来附。”
这则正史记载证明三国时期,南阳曾管到汉江以南的中庐等地。
但无史宛狡辩说这是“襄阳说”断错句,打错标点。他们的断句法为““魏将梅敷使张俭求见,抚纳南阳。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五县民五千家来附。”他们以为这样断句“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五县就可以不属于南阳了。
对于无史宛的文字标点游戏,本人向来嗤之以鼻。
[耶]首先,根本不存在“襄阳说”断错句。
事实是所有公开出版的带标点的《三国志》、带标点的网上电子书的断句都是“求见抚纳”,没有一个断句成“抚纳南阳”。其翻译都是“南阳郡所属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五县”。也就是说无史宛的“抚纳南阳”是无史宛民科为抢躬耕地自已拍脑袋想象出来的,得不到任何专业学者的支持。
[耶]其次,从语言逻辑上讲,即便断句成“抚纳南阳”,其后的“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也应属于南阳,否则与“抚纳南阳”的文意不符。
试想梅敷让吴主“抚纳南阳”,结果抚纳的都是“南乡、襄阳”,这种逻辑连小学生都知道是胡扯。也就是说不论无史宛如何断句,“阴、酂、筑阳、山都、中庐”都应属于南阳才对。
[耶]第三,看梅敷在哪里?
裴松之注《三国注》引用《襄阳记》曰“柤音如租税之租。柤中在上黄界,去襄阳一百五十里。魏时夷王梅敷兄弟三人,部曲万馀家屯此,分布在中庐宜城西山鄢、沔二谷中,土地平敞,宜桑麻,有水陆良田,沔南之膏腴沃壤,谓之柤中。”《大清一统志》则记载“柤中,《通典》南漳县有地名沮中,吴朱然屯处,王应麟《地理通释》沮中,即今襄阳南沮水左右地。”
由上记载可知梅敷是世居中庐西山的夷王。试想假如中庐当时不属南阳,居中庐的夷王怎么会向吴王要求“抚纳”和自已八杆子打不着的南阳?如果他是这么个脑子不清白的人,怎么不向吴王要求“抚纳洛阳”“抚纳长安”?
[耶]第四、看张俭的官职。
梅敷派张俭求见吴主。张俭是什么职务呢?据唐代《建康实录》记载,张俭为南阳长史。在中庐的夷王梅敷派南阳长史张俭求见吴王“抚纳南阳“。请问如果中庐不属南阳管辖,南阳长史如何会听命于襄阳的夷王?搞笑吧!如果“阴、酂、筑阳、山都、中庐”属南乡和襄阳,南阳长史如何能让南乡和襄阳的五县归附吴主?
[打脸]无史宛胡扯的逻辑都是漏洞百出的。
[赞]
其实,没有史料明确记载三国初期“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五县属于南乡和襄阳。《三国志》并无地理志,无行政区划的详细记载。只记载曹操分“南阳西界立南乡郡”,这里的西界包括哪些地盘,并无详载。而当时襄阳郡的记载只有南郡编以北,但包括哪些地区也无记载。而无史宛的论据竟然是《晋书》记载的西晋区划,把西晋区划等同于三国区划,这又是无史宛的新发明。然后再通过调整标点符号来否定学术界公认的事实,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赞]此外,三国行政区划变化频繁,后世就算有个别记载也只是某个时点的区划并不代表整个三国时期不会发生变化。而《三国志》明确记载在魏文帝即位之初”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五县属南阳郡,应该是最贴近当时真实行政区划的史实,这不是仅靠标点符号就能否定的。@杜襄阳 @白曜華 @奔流到海不停留 @南阳方正 @蓑衣寒江雪 #襄阳头条# #南阳头条# #襄阳#
《三国志吴主传》记载:“二十五年春正月,曹公薨。太子丕代为丞相魏王,改年为延康。秋,魏将梅敷使张俭求见抚纳。南阳阴、酂筑阳、山都、中庐五县民五千家来附。冬,魏嗣王称尊号,改元为黄初。”也佐证了南阳郡管辖范围包括了汉水南岸的几个县。
《隆中对》和《草庐对》谁先谁后?
南朝刘宋裴松之《裴松之注三国志·卷三十五·蜀书五·诸葛亮传》
注有“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又注“此间自有伏龙、凤雏”,然后是诸葛亮对局势的分析:
今操已拥百万之众,挟天子而令诸侯,此诚不可与争锋(公元196年,曹操迁都许昌,已经营十年)。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贤能为之用,此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也(公元200年,孙策遇刺身亡,孙权继之掌事也有七、八年)。
荆州北据汉、沔(为何不是北据宛、叶?或者北据伏牛?),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国,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所以资将军,将军岂有意乎?
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业。刘璋暗弱,张鲁在北,民殷国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
将军既帝室之胄,信义著于四海,总揽英雄,思贤如渴,若跨有荆、益,保其岩阻,西和诸戎,南抚夷越,外结好孙权,内修政理。(由此段可知,诸葛亮以退为进,选择固守荆州、西取据益州,待时而动)
天下有变,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以向宛、洛,将军身率益州之众出于秦川,百姓孰敢不箪食壶浆以迎将军者乎?诚如是,则霸业可成,汉室可兴矣。(以《诸葛亮传》“时先主屯新野”可知荆州之军最北只到新野,否则与刘备直言“将荆州之军以向许、洛”即可,何必增添一个“宛”字?)
南宋淳熙二年进士孙应时在《读士元传》诗中说“向来隆中语,荆益实素期”,将上述“跨有荆益,以向宛洛”的策略称之为“隆中语”。元代诗人、书法家饶介在其书法作品<饶右丞介之四体书卷>第三段以草书书写该段文字则命名为“诸葛武侯隆中对”,这便是“隆中对”从南朝到元朝逐步演化与成型的过程。
其后,明万历(1573年-1620年)年间,张运泰、余元熹编辑的《汉魏名文乘》,将该段文字成篇题名为《隆中对》,并被收入《四库全书》。
明崇祯(1628年—1644年)年间,顾复《平生壮观》、吴升的《大观录》都记载了饶右丞介之四体书卷的“第三段草书诸葛武侯隆中对”。
清康熙年间卞永誉(1645—1712年)《式古堂书画汇考》、高士奇(1645年~1704年)《江村销夏录》等书也有记载:元代诗人、书法家饶介,其书法作品<饶右丞介之四体书卷>介绍中有“第三段草书诸葛武侯隆中对”。
清代康熙年间学者汪基(安徽休宁人,字警斋)在《古文喈风》中也记述为“隆中对”。
清代康熙年间文渊阁学士李光弟(1642—1718年)在其所编的《榕树雨露》文集中也有《隆中对》这一篇名。
清代康熙年间礼部侍郎、进士卞永誉(1645年-1712年)在《书画汇考》中也是用《隆中对》。
清代康熙—雍正年间内阁学士、礼部侍郎、进士蔡世远(1682—1733年)在《古文雅正》中也使用《隆中对》。
清代雍正年间进士雷鋐(1697—1760年)在《读书偶然》也使用《隆中对》这个篇名。
清代乾隆—嘉庆年间学者张澍(1781~1847)在《诸葛忠武侯文集》中把第一篇文章命名为《草庐对》,其后明确记载这篇《草庐对》来源于陈寿《三国志•诸葛亮传》。我们知道《三国志•诸葛亮传》中并无《隆中对》或《草庐对》之语,而《隆中对》已经是历代引用,而张澍为了与众不同,自己为《三国志•诸葛亮传》中摘取的这一段对话起名为《草庐对》。
现在,某地人蹭热点说“教材”把《草庐对》篡改为《隆中对》,那我只有呵呵了。
最近天凉,我得抓紧时间录制仙剑系列,还剩5和6,距离7的正式发售可能还有5~10天,所以三国志11就暂时不玩了。现在的战局是这样的:
曹操已经灭了袁绍、吕布、王朗,占领了整个北方以及江东,我退守西南,一个是剑阁,另一个是永安,保证曹操无法偷袭我。孙坚已经被曹操打成了狗,现在只有长沙,而且很识时务的和我停战。曹操一直在重兵攻打我的梓潼,但是一直被我挡在了剑阁外。在这里,我肯定是攻不出去的,但他也很难打进来,所以成都无忧。永安方向只有一条路,除非他占领我的荆襄三郡,然后绕道云南,这是一条作死之路。
我下一步准备开辟东方战场,看看能不能偷掉柴桑或者建邺,帮助孙坚分担曹操的进攻,然后把荆襄三郡让给孙坚,江陵还是让曹操占着,这样曹操如果打孙坚,我就去偷江陵,从而牵制不让曹操灭孙坚。并且有曹操堵着江陵,我也不用担心孙坚反过来打我。
我们看看孙坚诱骗南阳郡太守张咨的记载,《三国志,孙坚传》记载,因董卓篡夺汉权,协天子令诸侯,引起各路诸侯群起讨伐董卓,其中,长沙孙坚是一路最强的诸侯,孙坚带领5万之军,杀了荆州刺史,进入南阳郡新野,由于千里奔驰缺少军粮,找南阳郡太守张咨借粮,实际孙坚杀张咨夺南阳郡,是孙坚投靠袁术的投名状,于是,派人去给南阳太守送礼物,孙坚又在新野设“鸿门宴”,张咨为表礼仪回敬孙坚去参加了宴会,这是孙坚早就安排了,孙坚在宴会上,你好意思是指责南阳郡的主薄不配合,张咨感觉不对起身要走被孙坚的刀伏手杀之,(这里讲的就是张咨出宛城去新野的记载)。
《三国志,吴书,孙讨逆传》“南阳郡中栗,无求不获”这里写的南阳郡非常清楚不是南阳城。
武汉一墨韩洪志书法。现已书写近700万字,6mm小行楷:《毛泽东选集》共五卷,《三国志》及四大名著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