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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玉之殇(饮玉之殇奇遇三次)
2023-04-18 18:32

大国之殇!不过以后不会了!

探秘历史 优质历史领域创作者

1995年,一位年仅十九岁的四川少女,被人贩子以120元的价格卖给了一个55岁的糟老头子,17年之后少女得救,但是人也变成了疯子。   命运是公平的,但是也是不公的,1995年,19岁的何成慧高考成功,随后被心仪的大学录取,然而本可以安心享受美好大学时光的她却意外落入人贩子之手,再度醒来时,何成慧所面临的境况如同“人间地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在哪?这是什么地方?”当何成慧醒来时,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泥墙、红砖、柴火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猪粪的臭味。   正当何成慧打算起身一探究竟时,一个满脸胡茬、面目猥琐,还带着一嘴大黄牙的老汉大步走来,随后漏出得意的笑容说道:“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   何成慧根本没经历过这种场景,她被老头的行为举止吓得够呛,可是当她准备找机会溜出去的一瞬间,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锁着了。   老头又一次带着他那猥琐的笑容向自己靠近,嘴里还嘟囔道:“我花了高价钱买你,你就是我老倪家的人。   从老头的话语中何成慧才知道,自己被人贩子以120元的价格卖了出去,而这个老头名叫倪天国,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光棍。   何成慧十分恐惧,在一间阴暗的屋子里,被一个面目狰狞的老头说是自己媳妇,还被紧紧锁着双脚,可是站在她对面的倪天国却十分兴奋。   还没等何成慧完全清醒,倪天国就试图接触她的身体,何成慧被吓得哗的一声哭了起来,少女的哭声十分响亮,但是殊不知这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倪天国拿起旁边的木棍照着何成慧身上狠狠打了过去,一下、两下、三下,何成慧的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脸上也尽是伤痕,直到倪天国满意离开后,何成慧才敢继续放声大哭,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第二天,一些跟倪天国年纪相仿的村民都知道他花钱买媳妇这件事,随后每天都会有人过来“观望”何成慧。   何成慧也曾向这些人求救,但是他们对何成慧的死活根本不在乎,这群人在乎的只是倪天国花了多少钱,以及何成慧的来路。   在最开始的那段日子,何成慧每天都要遭受毒打、遭受强暴,每天晚上她都一个人窝在角落里以泪洗面,何成慧也试过逃走,但是村子太大,她每次都会被其他村民发现,然后回家就又要遭受一顿毒打。   “如果那天晚上不一个人独自出去,就不会这样了。”何成慧不止一次这样想过,在没有被拐卖之前,何成慧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大一新生。   小时候的何成慧遭遇并不好,父亲常年酗酒家暴,直到她考上大学后,父亲才改邪归正,并且学着呵护女儿,然而在那个夜晚这一切都没有了。   那天晚上,何成慧一个人去超市买洗漱用品,在一条漆黑的小道里,何成慧被突如其来的棍棒打晕,随后便不省人事,再次醒来时就被卖进了山村。   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何成慧根本没有一点尊严,她被倪天国视为畜生一般,多年的黑暗生活让何成慧彻底放弃了逃生的想法,而她也于30岁那一年生下了一个男孩。   虽然生下孩子之后倪天国不再像以前一样惨无人道地对待何成慧了,但是何成慧的生活依旧没有好转,村民在背后骂她是疯子,骂孩子是杂种,何成慧也曾想过掐死孩子,可是毕竟是身上的一块肉,她还是选择了咬咬牙坚持。   其实想要挽救何成慧十分简单,只需要村民给警察打个电话,那么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但是这样的山村根本没有这种人的存在,直到2012年,转机来了。   当时村子里有一个在外打工的年轻人回家过年,得知何成慧的事情后十分愤怒,虽然自己也没上过学,但是骨子里却还有几分善良尚存。   于是,这个年轻人不顾家人的反对联系了警察,还暗中帮着何成慧在社会上调查,最终他成功了,何成慧的父母和他取得了联系。   此时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十七年,二老得知具体事宜后即刻出发,赶往了何成慧所在的村子,看着瘦小可怜、疯里疯癫的何成慧,二老流下了满脸眼泪,而何成慧看着满头白发的父母也逐渐缓过神来,认出了相隔多年未见的父母,一家人这才团聚。   上世纪的中国,因为许多因素导致人贩子这一行业一直存在,许多家庭也深受人贩子祸害,进入新千年以来,公安部门加大了打击力度,为害人间的人贩子们大多被送进监狱铁笼,实乃大快人心啊!

探寻我国古代玉文化的发展脉络,为何古人多偏爱玉?(三)

玉文化繁荣时期

魏晋南北朝是我国玉文化最冷清的一段时间,大一统帝国崩溃,长期占据主流意识形态的儒学受到了老、庄玄学和佛教的冲击,因 “不周世用”而式微,礼玉制度随着衰落。

同时各民族大规模迁徙,军阀割据,各势力混战不堪,无力兼顾和控制广袤的西域地区,因此,盛产于西域地区的玉石原材料的供应也得不到保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玉制品变得极为稀缺。

而且社会动乱,民不聊生,物质资源尤其匮乏,统治阶级不得不提倡俭朴,对玉器的使用加以限制,手工制造业因此而衰败,在长达近400年的时间里,玉制精品极为稀少,只有玉杯、玉盏还有些精巧之作。

直到大唐时期,国家走向安定团结,疆域辽阔、声誉远播,与亚欧国家均有来往,异域民族之间的交流愈发频繁,使得玉文化再一次焕发了生机与活力。

首先,随着经济的发展,唐代玉器数量大幅度增加,市民阶层的审美也发生了变化,玉器彻底摆脱了神秘的祭祀和宗教外衣,玉雕制品多以珍玩、装饰的形态出现在市场上,洋溢着浓郁的世俗气息。

同时,由于与印度、古波斯等国的广泛交流,唐代博采众长,借鉴和吸收了其他国家的文化精髓,譬如“八瓣花纹玉杯”“兽首形玛瑙杯”等珍宝既展现了唐代玉雕艺术的最高水准,又体现了中西文化元素的结合。

其次,唐代玉制工艺不仅善于从传统的绘画、雕塑进行艺术借鉴,还不断融合创新,琢磨出了卷云纹、卷草纹、连珠纹等具有盛唐风格和特色的玉器纹饰,令人耳目一新。

唐代人物玉雕多是以佛教为素材,其中最著名的当属飞天玉器,人像以镂空技法制成,为飞天凌空驾云状,纹饰大多以少数民族人民的形象为主,有弹琵琶、乐舞、吹奏、击鼓等,具有明显的异域风情。

如果说唐代玉文化显示出的是浪漫飘逸的艺术气息,那么宋元时期则是深入世情民俗的写实主义。宋代,玉文化从神圣的殿堂开始走向大众化、世俗化,“礼”性大减,“玩”味大增,更接近现实生活艺术。

两宋城市经济繁荣,物阜民丰,展现市民生活的写实派艺术得以发展,表现在玉文化上就是玉器的形貌、工艺、图案、花样品种甚丰,人物、花鸟、走兽等器物,形神兼备,更加富有生活情趣。

玉的使用场景不断延伸,更多地转变为供人们使用、玩赏和收藏,宋代玉器的消费对象不再仅仅是贵族高官或是文人雅士,民间的普通百姓也开始迷恋玉器、使用玉器。

宋代玉器匠心独运,善于利用玉料的自然色泽纹理和形状的差异,雕成相符合的形态,浅磨深琢、浮雕圆刻、立体镂刻等高端技艺相继出现,玉器制作更为精美,展现了宋人对自然美的崇尚,揭示出当时所盛行的追求现实的风气。

除此之外,当时宋朝与北部辽金政权长期对峙,明显带有民族特色的辽金玉制品丰富了传统玉文化艺术风格,至于元代,草原民族豪迈雄健的气魄,通过起突手法,融入到了玉文化之中,使得玉那一时期的玉文化兼收并蓄,呈现出了独特的艺术魅力。#古代史#

盗墓界有个“不成文规定”:金银珠宝都可拿,唯独一样东西不能动

我国自古厚葬成风,帝王将相、王孙贵族希望自己死后能继续享受生前的荣华富贵,他们将自己的陵墓修建得极其豪华,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堆满地宫,恨不得把生前所用所藏全都搬进地下世界。

与厚葬风俗相伴而生的是盗墓行业,为了钱财,为了活命,尤其在天灾人祸、战火连天的年代,不少人就会打起这批陪葬品的主意,但是有一样东西盗墓者是万万不敢从陵墓中拿走的,那就是玉制品。

一、猖獗的盗墓者

根据史料记载,盗墓自西周起就已经早有端倪。历史记载,我国最早被盗墓贼光顾的墓葬是距今3600年的商汤墓。到了唐朝,更有“荒冢入锄声”、“群盗多蚊虻”等来反映这个时期盗墓的普遍性。

根据史料记载,秦始皇陵曾遭项羽烽火一炬;曹操更是带着军队直接挖坟取财;唐帝陵中除了乾陵,其他的帝王陵寝无一幸免;宋元明时期墓葬破坏之多不绝于书;邙山之上更是十墓九空。

一直到了民国,还有孙殿英打着“正义”的旗号,带着官兵进入清东陵用了七天七夜的时间疯狂盗取清东陵地宫中的文物。

正所谓“想要富,去挖墓,一挖一个万元户”,巨大的利益驱使盗墓者一个一个冒着危险走进沉睡多年的地宫,毕竟拿走部分珍宝足以让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盗墓让不少人一夜暴富,还成为了不少家族的发家密码,更是变成了某些社会群体的行业特征。

盗墓者不仅拿走金银珠宝,而且还会对墓葬进行不可修复式破坏。他们为搬走大型器物会毁坏墓道,为了带走壁画强行攫取,为了拿走死者身上的绫罗绸缎随意丢弃尸体,甚至为了泄愤放火烧毁陵墓。

盗墓者为了拿走墓葬里的珍宝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将所得的珠宝首饰转卖到海外,其行为令人发指,但是无论多么猖狂的盗墓者,他们始终都不敢拿走陵墓中的玉制品。

二、神秘的葬玉文化

玉,在我国的历史文化中有着崇高的地位,被认为是山川之精华,大地之舍利。

在上古时期,先民们就认为玉器是人们与上苍沟通的神器,并出现了用于祭祀的玉璧、玉璋等“六瑞”。那时候的玉器纯洁而神圣,凝聚着先民们对自然的崇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到了封建社会,玉器更是君权神授的象征,比如皇帝所用的印玺就是用玉雕刻而成的,又称为“玉玺”。

历史走到了春秋战国时期,这一时期社会动荡,礼崩乐坏,玉器不再是周王室所用,逐步流传到民间。诸侯王为显示自己的权力与地位,开始打磨制玉工艺,纷纷将美玉佩戴在自己身上。

随后,道家、儒家等学说的兴起,进一步丰富了玉器的文化内涵。君子当如玉的思想在士大夫之间盛行,“玉”与“德”合二为一。

慢慢地,贵族们已经不再满足生前佩戴美玉,他们开始希望自己死后也能以玉护身以求得尸身万年不腐,于是葬玉之风开始盛行。

这其中最为出名的当属汉代的玉衣。从皇帝到贵族,自上而下,明文规定可着金缕玉衣、银缕玉衣和丝缕玉衣入葬,他们相信玉衣再搭配上玉璧能让人的灵魂永留人间。

虽然后来的贵族更喜欢把玉雕刻成山川湖海用于房间摆设、或者用于日常饰品,但玉有灵气能附着灵魂的说法却从未断绝,也使得葬玉在社会中仍然流行。

三、想拿但不能拿的玉制品

由于玉石文化和葬玉文化的影响,玉制品即便是多么价值连城,胆大包天的盗墓贼对其都是有所忌讳的。

首先,玉是与神沟通的器皿。上古时期多为巫师才有资格佩戴,神秘的宗教信仰会让盗墓贼对玉制品望而却步,他们相信如果拿走了玉器可能会遭遇上天的诅咒,得不偿失。

其次,就是玉能养魂的说法。古代人非常笃信玉能滋养人的灵魂。

他们相信人死后穿上玉器,在尸体周边大量放置玉器能减缓尸体的腐烂程度,而死者的灵魂更能附着在玉器之上,永远留在人间,等待来世。

玉器上有着死者的魂魄,这听起来就瘆得慌,所以盗墓贼也会害怕拿走的玉器上有着死者的灵魂,非常不吉利。而且倒买倒卖的人也知道这个说法,墓葬里的玉制品根本就卖不出好价钱。

当然,玉被贴身盖在尸体之上,随着时间的流逝尸体开始腐烂,微生物自然而然就会渗透玉的肌理,难免会沾上一些气味,盗墓贼对此也会有所躲避。

再者,玉器是身份的象征,换句话说就是根据玉雕工、花纹等都可以追溯到主人的身份。

厚葬之风一般在贵族间盛行,平民并没有这个财力,因此盗墓贼盯上的墓葬一般也都是王公贵族的墓葬。

而这群人用玉都会有一个习惯,他们为了彰显自己身份会在玉上做特定的标志。加之贵族之家管理森严,有的家族还会将生活用品登记在册,他们佩戴的玉制品自然也会记录下来。

这样一来,盗墓贼对玉制品就更难以下手了,因为很容易被人查到到底是哪个墓葬的随葬品,难以转卖。

加之,玉器不像金银珠宝,遇到高温或者经过煅烧就可融化重新塑型,玉器一旦雕琢成型再想改变需要极大的工艺,怎么算都是赔本的生意。

#头条创作挑战赛##盗墓不等于考古#

探寻我国古代玉文化的发展脉络,为何古人多偏爱玉?(四)

玉文化鼎盛时期

随着时代的发展,大航海时代悄然来临,明清两代海路贸易繁荣,加强中外之间的联系,陆上贸易换回了大批和阗玉,海上贸易得到了大量珍稀宝石,为中国的玉器制作选材扩大了选择范围。

明朝后期,商品经济迅猛发展,百姓生活富裕,玉器已经成为了民间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器物,当时江南地区社会安稳,经济繁荣,玉石作坊、玉肆蓬勃兴起,最著名的碾玉中心就在苏州,时人称“良玉虽集京师,工巧则推苏郡”。

为了彰显权力和地位的优越,这一时期的统治阶级对于玉器制作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皇家专门开设了御用监监制玉器,为了显示皇族的雍容华贵,当时的玉器或是金玉镶嵌,或是红宝石和蓝宝石镶嵌,奢华而尊贵。

譬如明制的双铊尾玉带,其围度远远大于正常人的腰围,上面缀有华贵而沉重的玉石,显然已经失去了系衣束腰的实用价值,更大程度上是作为象征身份地位的礼仪性服饰而存在。

而到了清代,在皇室的推崇之下,玉器制作工艺更是突飞猛进,为了满足皇家贵族的需求,清廷内务府设立造办处下设玉作,部分宫廷用玉器是由造办处玉作在皇宫内直接琢制的。

乾隆皇帝懂玉、爱玉、识玉,推动了清代玉作的发展,使其在工艺方面达到了数千年之巅峰。乾隆不仅收藏大量的玉器,也监制了许多的玉器,甚至过问玉工的制作过程。

清后期,由于乾隆皇帝和慈禧太后的偏爱和极力推崇,翡翠成为玉料的极品,被誉为 “玉石之王”。清代的玉器,无论是玉器的数量、品质还是生产规模、技艺雕琢等,都远远超越了以往任何一个朝代。

清代也是玉石作坊和玉肆有史以来最兴旺的一个阶段,除了富庶繁华的苏州城以外,扬州也成为了宫廷玉作的主要所在地,其玉作豪迈劲健,善于碾琢大件玉器,享誉国内外的《大禹治水图玉山》就是在这里产生。

纵观玉文化的发展,到清朝时,玉器的发展达到了顶峰,器型完备,玉礼器、装饰用玉、文房用品和日用器皿等一应俱全;题材多样,不仅囊括了前人的优秀成果还出现了大量以民俗和民间故事为题材的复杂玉雕;而且纹饰极为丰富,万字、喜字、寿字、流云、朵云、波浪等新兴纹样应接不暇。

清代玉文化集历代玉艺之大成,相当完整地保留了中国玉制工艺及其艺术精髓,充分反映了当朝的社会环境、艺术风格、文化内涵和审美意趣。

时至今日,“玉”已深深地融入中国的传统文化和思想,打上了政治的、经济的、道德的、宗教的烙印。中国玉文化是中华民族审美观念的表现,是优秀传统美德的物化,是中国特色文化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古代史#

元曲兴盛的背后:汉人士子无奈之下的另谋生路(下)

辉煌背后,文人学子入仕无门

汉族文人科举无路

曲艺于元一代蓬勃发展,后世部分文人参考宋代“以画取士”,推测元朝“以曲选士”。但这种想法并没有被《元史》等史料承认。

《宋元戏曲史》中更是提出“余则谓元初之废科目,却为杂剧发达之因”的说法,认为自唐宋以来,“士之竞于科目者,已非一朝一夕之事,一旦废之,彼其才力无所用,而于词曲发之”。

也就是说,之前文人家中汗牛充栋,腹内学富五车,学的是一身科举入仕的本领,但于元一代,这种相对公平的取仕方式被统治者废弃,作为四等人之末的“南人”或是稍高一层的“汉人”,想通过读书出将入相,比之前朝难上加难。

据《元史》记载,“蒙古、色目人,第一场经问五条”,其中“义理精明,文辞典雅者为中选”,而“第二场策一道,以时务出题,限五百字以上”、但与此同时,“汉人、南人,第一场明经、经疑二问“、“第二场古赋诏诰章表内科一道”、“第三场策一道,经史时务内出题,不矜浮藻,惟务直述,限一千字以上”。

无论是从考试科目、考试场次又或是作答要求而言,“汉人”及来自南宋之第的“南人”都更难进入仕途,更遑论当时元代统治阶级不重汉化,即便入仕也很难不被边缘化。也正因如此,文人不得不寻求仕途之外的谋生之法,元曲于是应运而生。

不得已的谋生手段

元代科举制相当于开了倒车,回到九品中正制的门户时代,随之而来的便是文人地位的一落千丈。

清代徐乾学也曾于《资治通鉴后编》中明确记有“蒙古旧法,分人为十等: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医六工七猎八民九儒十丐”的说法,虽说“九儒十丐”的说法多少夸张,但也足以说明当时统治者并没有重文重儒的思想。

由于连年征战,国祚不稳,不仅来源大草原的元朝统治者很难欣赏婉约雅致的南宋词辞,寻常百姓也同样难有接受文化熏陶的机会。

这让繁丽文藻下的旧体诗词难以拔得主流应酬文学的头筹,也同样不易被世人接受。于是文人开始追求通俗易懂,言语活泼,也吸纳了更多的口语化、碎片化表达方式。

大家也曾难免落寞

作为“元曲四大家”之一,马致远生于汉地,从《青杏子·悟迷》中“气概自来诗酒客,风流平昔富豪家”、“柳户花门从潇洒”,到《拨不断·九重天》中“九重天,二十年,龙楼凤阁都曾见”,大致看得出来,他也曾是大户之子。

在《喜春来·六艺》中,马致远也曾写下“夙兴夜寐尊师行”、“身潜诗礼且陶情”的曲文,表明自己的尊师重教,一心向儒之意。

及至元十年,正如《女冠子·枉了闲愁》中所写,“且念鲰生自年幼,写诗曾献上龙楼”,一心希求功名的马致远曾向元太子孛儿只斤·真金献诗,也得以一度于大都为官。

但随着孛尔只斤·真金的去世,马致远被贬里京都,而正如他自己所写,曾经不过“怪名儿到处里喧驰的大。没期程,无时霎,不如一笔都勾罢”。

半世蹉跎之后,马致远在《哨遍·半世逢场作戏》中写下“西村最好幽栖”,在《四块玉·恬退》中发出“远离尘干丈波,倒大来闲快活”、“故园风景依然在,三顷田,五亩宅,归去来”的感慨,由儒而道,看透尘嚣。

同为四大家之一,郑光祖早年同样习儒科举,但《录鬼簿》中曾记他“为人方直”,同样不为当时官场所容。这才写下《王粲登楼》中“我这里望中原,思故里,不由我感叹酸嘶,越搅得我这一片乡心碎”的泣血文字。

无独有偶,元曲开山大家元好问也一生仕途不顺,从十六岁入场科考,一直考到三十五岁,终于得以入仕,却只不过开始了编修的冷官生涯。而后在金与蒙古交战之中兵败被囚。

他们是为数不多的汉人入仕之身,但也碌碌而不得志,只能寄情勾栏山水,以笔墨抒怀,以佳作传世。

总结

元朝享国不足百年,元曲却流世千年。时至今日,《窦娥冤》、《青衫泪》、《天净沙·秋思》等名作名篇依然妇孺皆知。

血溅三尺白练的窦娥、享乐误国的唐明皇,这些戏剧形象如今依然鲜活。我们称赞元曲,称赞他的多彩生动,传奇绮丽,但却要知道,这些辉煌文化的背后,是文人士子曾接受过文学、音律、乐理上的家学培养,但又无以为仕,只能转而寓情于笔,托古言志,顺便讨个生活的无奈。

参考资料:

《唱论》

《曲律》

《中原音韵》

《曲藻》

《曲话》

《宋元戏曲史》

《元史》

《资治通鉴后编》

#古代史#

《红楼梦》: “宝姑娘”是狠辣讽刺,“林姑娘”才是正确称呼

中国四大名著之一《红楼梦》中有言,“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作者曹雪芹为了创作这部小说呕尽心血,字字推敲,文中的无数个小细节无一不体现出了人情世故,就连“宝姑娘”、“林姑娘”两个小小的称呼也大有学问。

性格人缘说

看过《红楼梦》的读者都知道,文中的林黛玉和薛宝钗两个“女主角”性格大相径庭;林黛玉认生、慢热,所以在大多数人眼里看来她清冷孤傲;但薛宝钗就大为不同,她待人亲善,为人随和,所以不论是夫人们还是下人们都更亲近她。

因此,众人习惯称呼林黛玉为“林姑娘”,特别是那些和林黛玉交往不深的人。薛宝钗则被亲切地称呼为“宝姑娘”。这种观点在现代也很常见,我们通常对不太熟悉的人都很有礼貌,称其姓,对于亲近之人则会唤对方的名。

实际上,这种从性格、人缘方面来剖析的角度也有一定程度的道理,但仔细推敲原文,却又会发现一些矛盾之处。例如,贾家的三姐妹迎春、探春和惜春,他们和仆人的接触时间要更长,探春性子豪爽,和下人们的关系理应也不差,但却常被尊称为“三姑娘”。

前世姻缘说

除了上面所提到的性格人缘说,还有一种比较常见的是前世身份说。根据小说中的设定,林黛玉的前世是绛珠仙草,“林”字可暗示出她前世的草木特性。

同时,贾宝玉前世的身份为浇灌绛珠仙草的神瑛侍者,“林姑娘”的林可显示出贾宝玉和林黛玉之间的羁绊,符合二人之间的木石前缘一说。

反观薛宝钗,她没有玄幻的前世之说,但其名字中的“宝”字与贾宝玉的“玉”相呼应,二者放到一起就是金玉良缘的美谈。这样一来,“林姑娘”和“宝姑娘”的称呼就区分除了书中的两派人,一派主张贾宝玉和林黛玉的姻缘,另一派则偏向贾宝玉和薛宝钗在一起。

身份地位说

除了上述提到的两种说法,对于“林姑娘”和“宝姑娘”的称呼的解释还有很多,但这里着重要提的是身份地位说和古代姓名文化。

林黛玉被人称为“林姑娘”,主要是因为她的出身尊贵。林黛玉的祖上是“封袭三世”的列侯,后来又加恩增袭了一代,但即使如此,也没有轮到林黛玉的父亲林如海那一代,而是终于林黛玉的祖父。

薛宝钗出生于金陵城,她所在的薛家是“贾、史、王、薛”四大家族之一,民间都传薛家“珍珠如土金如铁”,其富贵奢华可见一斑。虽然薛家坐拥百万家产,但毕竟是经商之家,在古代的地位不如书香之家和官宦之家。

薛宝钗得以识字读书,也是因其父对其较为疼爱,而且薛宝钗在读书方面也颇有才学。

古代女性姓名文化

许多人认为人们称薛宝钗为“宝姑娘”是表达对她的喜欢和敬重,称林黛玉为“林姑娘”是疏远的表现,但事实可能恰恰相反。

在古代,女性的名字是不能随随便便就透露出去的,就像男性之间也很少会互相称对方的名字,而是先称其号后说其字,相比之下女性的名字要更为隐秘。

通常来说,古代女性隐名不隐姓,她们的姓可能后人皆知,但知道她们具体名字的人却少之又少。例如三国时期的美人杜夫人,我们只知道她被称为杜夫人,却不知其名。

或许有人会反驳说那是因为杜夫人名气不大,对历史的推动作用几乎可以说是忽略不计,所以她的名字自然也不重要。

那世人皆知的武则天呢,我们不是也只知道她姓武,却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吗?当然,这里需要注意则天并不是她的名字,而是他的儿子复位后赋予她的尊号。

难道说她们没有名和字吗,这也不然,只不过是很少会有人提罢了,有的女性的名和字甚至被起出来后就再没用过。

事实就是,古代女性的名和字通常是避免使用的,除了户籍等相关正式文件才会记载她们的名字。所以正经人家的女性的名字是十分隐秘,不被人提起的,这也是表达对她们的尊敬。

一般来说,名字被随便透露出来的女性通常地位较低,例如青楼女子或是仆人。当然也不是就说薛宝钗的地位低到了这种地步,在熟识的人之间透露名字只能说是薛家没有那么重视这种文化。

所以《红楼梦》中众人习惯称薛宝钗为“宝姑娘”其实是极尽讽刺的,要知道薛宝钗随母亲和兄长进京主要是为了参加选秀的,结果薛宝钗并没有被选上,薛姨妈就有了想把薛宝钗嫁给贾宝玉的意思,也算是退而求其次。

薛姨妈介绍薛宝钗,毫不避讳薛宝钗的名字也是想为了拉近薛宝钗和贾家的关系,毕竟女子的名字一般只在闺阁之内公开。

事实上,林黛玉在贾府的地位也要比薛宝钗高很多,从原文中就可以感受出来。

作者用了大篇幅来描写林黛玉进贾府的场景,贾母、凤姐等人亲自接见,场面很隆重,但人们只知道来了位林姑娘,不知她的名字,就连作为表哥的贾宝玉刚见面也只是说“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但薛宝钗刚来贾府时,贾母并没有亲自来看,并且薛宝钗进贾府没多久后,名字就传遍了,众人称其“宝姐姐”又或是“宝姑娘”。

结语

作者这样安排的用意可能是为了表现出薛家的家风不严,甚至是不正,与当时的社会风气相悖。所以“宝姑娘”之称并非赞叹薛宝钗的平易近人,而是表达讽刺薛家之意,冷淡的“林姑娘”之称才是正解。

#红楼梦#

岁已九月末,秋身扫叶忙。随阳故乡远,城下聚儿郎。

江湖迎翅客,惊虹正漫山。寸寸劲拳风,声声撕烈阳。

一夜绯红覆,闺桅正挽妆。尘烟荒蔓草,寒暑炼皮囊。

数载功名就,殿前作挽梁。而立未当立,随驾镇雄关。

或战于狭路,或避密林渊。或止戈为武,或止战之殇。

或与虎豹战,或掠金龙胆。迎风呼号角,旌旗血未干。

百战身未死,归来卸甲田。叩门无和声,碑林草斜长。

泪报十年功,愧孝侯榻前。愿授半生信,划地待锦绢。

翌日前堂讯,午后雨仿徨。 再拜黄土坡,携愿尽衷肠。

三杯方觉醴,六坛随夜央。蓑衣半蔽体,十里见余廊。

落坐听雨声,少顷夜阑珊。高檐潜足走,斜风打寒窗。

微语或相窃,案酒点其间。我本是行人,应游雨中央。

十里无怜者,千里月同行。漫步观天际,与波相溶嫣。

叩门梳洗罢,阁前赏新峦。何人可入画,画中应何年。

萧萧血马鸣,吻笛月楼藏。楼中困良人,良人两鬓斑。

提笔终觉浅,褴足别江南。偏爱寻山仙,醉里自得闲。

回望山城驻,驾马腾云天。花间一壶酒,晚傍撑玉船。

入夜须还愿,长把愁作眠。迢迢汉中月,三五更觉圆。

明年复明年,新愁锁清颜。来年或与人,同来悼此间。

念念皆伤意,铭感怜怨肠。羽书无所托,云雁欲何往。

无计拒别离,思疾泪亦泉。锦绣终迟迹,与我断义裳。

残垣独吟冷,片瓦皆沉粘。瓣瓣桃花雨,磅礴恨饮填。

花红茹血泪,去日早春耽。霜空独谑雨,贪杯人莫嫌。

冬来凋残影,草莽结衔环。缘起见如来,缘灭自绝念。

阁前英杰聚,却话醉酒轩。四海皆朝圣,外夷献珠皇。

中城盘龙地,内堂圣者安。飞将呈捷报,万里百战王。

丰碑曾记功,普天共呈祥。念念犹昨日,戎马啸长天。

未忍灼泪流,恙老难平喧。伴与江山老,人间叹兴亡。

若有新春日,喜啼欢杜鹃。漫漫何由彻?月正柳梢怜。

​————狂樽.作

《底事新樽》

芳卿,是《曹雪芹与红楼梦》荒诞的代名词!

《曹雪芹与红楼梦》片中说:“曹雪芹这次南京之行也有重要的人生收获,有红学家推断,曹雪芹在南京觅到了他的第二位夫人(就是片中的那位荒诞不经的“芳卿”了),使他人到中年得以续弦,更有人猜测,曹雪芹的这位新夫人可能是远房表妹,同时也是《红楼梦》中史湘云的原型。”

这个“更有人猜测”的“人”,大概就是曹学的门面人物周汝昌了。这次连曹学都不好意思开口提他的真名了,真是奇了。

对于这个曹学的门面人物,蔡义江在《拨开迷雾——对周汝昌红楼梦研究的再认识》一书中这样评价:

“……周汝昌晚年,见学术界气候环境适合无监管的自由化营销,遂大展拳脚,一年内凑起七八本书来,大肆宣扬他破绽百出的“写实自传说”和五花八门的奇谈怪论,诸如曹雪芹的妻子是史湘云,也就是脂砚斋和畸笏老人;贾宝玉不爱林黛玉而爱史湘云,林黛玉即“麟待玉”;神瑛侍者不是投胎贾宝玉而是甄宝玉,“绛珠误认了恩人”;“木石姻缘”和“金玉姻缘”都是指史湘云和贾宝玉的关系;《红楼梦》写了九层“金陵十二钗”,共一百零八钗,以对应《水浒》一百零八将……”

胥惠民:“对曹雪芹的原文乱加改动,不懂装懂,破坏《红楼梦》的有机结构。是新红学派中毒害青年的人物之一!”

沈治钧揭露周汝昌惯用造假、妄言惑人。

清史学者杨启樵指出周汝昌之《红楼梦》考证不可信!

周汝昌说脂斋砚是史湘云,是曹雪芹的妻子,结果红学界几乎没人认同他的说法。吴新雷先生评价:“这是天大的笑话!”

今天《曹雪芹与红楼梦》又提这件事,足见其不是一般的荒诞了,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这些胡扯家瞎编乱造,毫无常识,真真是满嘴跑火车。

这是因为史湘云身穿“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衣裳,据《大清会典》规定:秋香色是皇贵妃以下,除皇子外,不许任何人穿戴的服色!像铁一样地证明史湘云是皇贵妃级别以上的人物,她和江宁曹家没有一点关系,更不是曹雪芹之妻!

据笔者考证,史湘云极可能就是乾隆朝的哲悯皇贵妃,她和林黛玉、薛宝钗都是乾隆皇帝的妻子。

胡适的“胡说”时代早已终结。望央视尽快撤下瞎编乱造的《曹雪芹与红楼梦》,以免晚节不保,被红楼迷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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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 #曹雪芹#

探寻我国古代玉文化的发展脉络,为何古人多偏爱玉?(二)

玉文化发展时期

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北方红山与南方良渚为代表的史前文化遗址接连现世,里面出土了不少造型古朴的璧、璜、玦、珠、管等玉石文物,可以证明早在新石器时代,原始先民们就已经能够制造简单的玉器。

当时,受“万物有灵”观念的影响,先民将通透精美的玉石视为神物,玉器也被赋予了超越现实的神秘力量,化身成为沟通人与神灵的桥梁,从而大量被用于祭祀和宗教活动。

这一时期,先民有意识地改进磨制玉石的工具、提高工艺水平,玉器的主要形态除了简单的环、壁,还有风格抽象豪迈的动物图腾,“玉”的审美观念、宗教意味初步建立,中国玉文化由此拉开序幕。

夏商一千多年间,人们笃信鬼神,崇尚祭祀和厚葬,而且社会百事大到征伐农桑,小到疾病、生育,无一不求神问卦,以卦象的凶吉决定行止,使得被视为“神物”的玉器之神秘性进一步加强。

及至周朝,周王以德治国,人的价值得到肯定,玉才终于走向神坛开始与礼乐制度结合,以礼用玉,以玉节礼,玉的功能逐渐与宗法、伦理、道德等观念融合到了一起。

这一时期,玉的使用出现等级化、礼仪化的特点,珍贵的玉器成为政治阶层“分贵贱,辨等列”的礼器,被赋予了浓厚的人文色彩,而且玉的形态更加齐全,为其后玉文化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春秋战国礼崩乐坏,社会动荡不安,但是玉文化却迎来了高速发展的时期。诸侯贵族打破了周王室设立的用玉制度,纷纷佩戴精美的玉制配饰以彰显权威和财富,而且还将其作为相互交际的礼品,从而推动了玉制工艺的发展。

同时,“百家争鸣”的背景下,各学派对玉的推崇始终如一,他们对玉器的文化内涵进行了不同的诠释,孔子曰:“夫昔者君子比德与玉焉”,提出玉有十一德,奠定了玉文化的核心理念。

后来管仲又提出“玉有九德”之论,即仁、智、义、行、洁、勇、精、容、辞,玉由此被赋予了更为丰富的道德观念和深厚的人文寓意。

到了东汉,许慎的仁、义、智、勇、洁——“五德”之论,在社会上形成共鸣,玉与最高人格合二为一,“玉德”的理念得到完善和加强。

汉代社会安定、经济繁荣,为玉器的制作提供了条件,规模不断扩大,雕琢技艺日益精湛,而汉武帝推崇儒学,上行下效,视玉如君子的观念因此在士林之间蔚然成风。

除此之外,受孝道和道教思想的影响,厚葬、葬玉颇为盛行,这从汉代最高规格的丧葬服饰——金缕玉衣中就可以看出。帝王臣子们希望死后尸体能被长期保存,永世不朽,以玉护身能使尸体不朽之说应运而生。

汉代皇帝和贵族死后的殓服,是由金银丝等材料编缀玉片成人形,并著于死者身上,玉衣被列入了汉朝的明文定制之中,具有最崇高的礼仪地位,也是汉代政治用玉的集中反映。

总之,在种种因素之下,汉代玉文化获得了长足发展,玉器的使用摆脱了上层社会的垄断,下沉至民间,社会上掀起了一股用玉、佩玉的浪潮,后来逐渐演变为尊玉、爱玉的习俗。#古代史#

#且试天下#对于琅华刺风夕一事,我个人认为不能站在事后理性人的角度去苛责。从玉无缘的坏笑来看,这一切皆在他的算计之中。他恰恰抓住了人的理性在面对突然巨变之时的失控概率之大,刻意选择了“风夕是公知的遇害前最后一个见到白掌门的人”这个巧妙的误导性节点动手。私以为,玉无缘原本不一定动手这么快,从他的内心语“不知你还能活几日”来看,在玉无缘与白掌门冠冕堂皇套话周旋之时,他并未确切地预谋了灭口时间。或许玉无缘从白掌门试探之下的犹豫吞吐看出他并不会将怀疑迅速传播之广,可能更会暗自调查,所以对玉无缘来说灭口并非迫在眉睫。或者他也在等待一个“一石二鸟”的好时机。结果赶巧,这才刚离开就让他遇上了,正是白掌门叫风夕来见她的这个时刻。从风夕的话“师傅你叫我来就是问这个吗”中,可以得知风夕是由其他弟子传话而来见师傅的,那么她是最后一个见到师傅的人这事便可由他人的口述坐实。玉无缘刚离开,镜头很快就接上了风夕前来,此时白掌门仍端看着玉佩思索,可见这中间的时间差可能不会太长。那么,很可能他离开了,便暗中看到风夕前去?而风夕与白掌门的交谈中,并未提到玉无缘这人。可见风夕对于玉无缘来过一事不知情,若知道,依她的性子定会询问一二。第二天也没有人对他的在场表示质疑,以及对前一天见过掌门表示一丝探寻,说明玉无缘当真是没有存在感完全抽身在外的设局人。一切似乎都在他的将计就计之中。而琅华突然之举,几乎可以说是背离了前期营造的人设。但是人物此前整整齐齐又篇幅较少的人物逻辑线,此时真的可以用来理解这场突变之局吗?在那些着墨少的边角篇幅中,琅华给我留过的印象是一个天真稚气的孩子,以父亲为最大的看重和牵挂,涉父之事必火急火燎,比如之前身体还不痊愈就急着雾山寻父亲,风夕为免她担忧一开始不告诉师傅去向时还生气迁怒。在此前风夕的言语中也提到:师弟师妹们许久没有下过山,于是绕路让他们能多看看山下的风光。我觉得,她虽看似身在江湖,却实则一直处于山上的那片乌托邦内,涉世不深,被父亲保护得很好。这样的突然之殇,不在她的应对处理体系之内。父亲莫名其妙地突然死亡,琅华定是摸不着头脑的。莫大的惊痛与无措,是否在晨起推门见到父亲惨死的那一刻席卷她的脑海?试问,一个被父亲保护的那般无忧不谙世事的孩子,一个把父亲视为最最重要的孩子,唯一的依靠猝然倒塌,没有一点征兆之时,理智和正常的思考能力还能留有几分?她没办法处于事后理性人的角度,没有观众的上帝视角,没有经历过人世的大风浪,缺乏冷静与成熟,在那样的情景下,只能胡乱揪住那一根乱线,师姐昨夜最后去见过父亲。巨大的恐惧让她本能地寻找一个出口,来转移这种惊惧。那么此时,风夕此前待她如何,待他父亲如何的前情,早就因为理智出逃而抛之脑后了。当她把剑刺向风夕时,被“激情”掌控的她才终于从鲜血中回魂。一切都是荒唐的,她的眼神开始染上了更大的无措,她跌入更大的深渊,那个名为现实的深渊。在我看来她是个可怜的人。现实,也往往比想象来得荒谬。也许是着墨太少,人物的深层精神世界从未呈现给观众过,而此时,却让她承担了如此巨大的冲突转折,起承转合又不完整,不免落了狗血之嫌,自然一时难以接受。但所有的反常之下,都藏着复杂且难捉摸的人心。极端总是让人难受,但也能带来一些思考。#赵露思##杨洋#

岁已八月中,秋身扫叶忙。随阳故乡远,城下聚儿郎。

江湖迎翅客,惊虹正漫山。寸寸劲拳风,声声撕烈阳。

一夜绯红覆,闺桅正挽妆。尘烟荒蔓草,寒暑瘦皮囊。

数载功名就,殿前挽栋梁。而立未当立,随驾镇雄关。

或战于狭路,或避密林渊。或止戈为武,或止战之殇。

或与虎豹战,或掠金龙胆。迎风呼号角,旌旗血未干。

百战身未死,归来卸甲田。叩门无和声,碑林草斜长。

泪报十年功,愧孝足跟前。愿授半生信,划地待锦绢。

翌日前堂讯,午后雨仿徨。 再拜黄土坡,携愿尽衷肠。

三杯方觉醴,六坛随夜央。蓑衣半蔽体,十里有余廊。

落坐听雨声,少顷夜珊阑。高檐潜足走,斜风打寒窗。

微语或相窃,案酒点其间。我本是行人,应游雨中央。

十里无怜者,千里月同行。漫步观天际,与波相溶嫣。

叩门梳洗罢,阁前赏新峦。何人可入画,画中未知年。

萧萧血马鸣,吻笛楼上楼。楼中困良人,良人鬓两白。

提笔终觉浅,褴足别江南。偏爱寻山仙,醉里自得闲。

回望山城驻,驾马腾云天。花间一壶酒,晚傍撑玉船。

入夜须还愿,长把愁作眠。迢迢汉中月,三五更觉圆。

明年复明年,新愁锁清颜。来年或与人,同来悼此间。

念念皆伤意,铭感怜怨肠。羽书无所托,云雁欲何往。

无计拒别离,思疾泪亦泉。锦绣终迟迹,与我断义裳。

残垣独吟冷,片瓦皆沉粘。瓣瓣桃花雨,磅礴恨饮填。

花红茹血泪,去日早春耽。霜空独谑雨,贪杯人莫识。

冬来凋残影,草莽结衔环。缘起见如来,缘灭自绝念。

阁前英杰聚,却话醉酒轩。四海皆朝圣,外夷献珠皇。

中城盘龙地,内堂圣者安。飞将呈捷报,万里百战王。

丰碑曾记功,普天共呈祥。念念犹昨日,戎马啸长天。

未忍灼泪流,恙老难平喧。伴与江山老,人间叹兴亡。

若有新春日,喜啼欢杜鹃。漫漫何由彻?月正柳梢怜。

————狂樽,夜作

《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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