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位同事这几年几乎走遍了川西的名山大川,不久前,我问她对哪个印象最深刻?她说:“亚丁。”我追问:“为什么?”她沉思良久才说:“开阔!”我相信每个人到亚丁都有自己看法,就像最早将亚丁引入公众视线的美国探险家洛克说:“仙乃日不愧是西藏菩萨的净土,看上去像一个巨大的白色活佛禅定时坐的法座…万里无云,眼前耸立举世罕见的金字塔形的央迈勇,它是我眼睛看到过的最美丽的山峰。”
终于,我来到了景区大巴终点:扎灌崩,从这里便进入稻城亚丁的核心景区——贡嘎岭河谷的入口了。远远望去三座雪山呈三足鼎立之势巍然耸立,这便是佛教著名的三怙主雪山,藏语称:念青贡嘎日松贡布(三座积雪不化的护法神山圣地),从西往东依次为:仙乃日、央迈勇和夏诺多吉。
#旅行# 公元8世纪莲花生大师曾为此地开光,并分别为这三座雪山加持命名为:观音菩萨、文殊菩萨和金刚手菩萨,以除妖伏魔。从此为这片神奇的土地平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由于昨日在俄初山观景台,遥观仙乃日时,深为其独特山形而感惊异,那简直像一座巨大的白色雄鹰站立在山巅,呈展翅欲飞向蓝色苍穹上翱翔之势!所以,当听导游介绍观赏仙乃日的最佳地点是在卓玛拉错,从谷口的冲古寺到那里只有1.5公里时,便迫不及待只身勇闯了。
当时我想:已经过西藏雪域高原洗礼的人,这点算什么!之后的跋涉我才明白,自己是大大低估了此段路程了,尽管从3900米的冲古寺到4100米的卓玛拉错,海拔仅上升了200米,距离也只有1500米,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路大多是高高低低的阶梯!
刚向上时,感觉还不错,钢网栈道上不时碰到觅食的松鼠、不知名的跳跃的小鸟,给攀登带来了无限的乐趣。但随着海拔的逐渐升高,望着看不到头的阶梯,使人喘息加重、步履也愈发沉重。这时不仅需要自身的意志力之外,外界的鼓励也是一种激励因素。几个姑娘从后面赶了上来,对我说:“大叔,你真棒!一个人上山还不带氧气。”我说:“你们几个也不差啊!”于是,大家结伴同行相互鼓励,慢慢来到了卓玛拉错。
也许是天气干旱?湖面缩小了许多,北面已化成一片干涸的沙地,右转向南几百米后,这才看到一泓被山风吹皱的湛蓝色水面,不过雪山在水中倒影是看不真切了,好在碧空如洗,使仙乃日奇特而巨大的身影清晰的呈现在眼前:山头白雪皑皑,山脚冰川冷凝,冰蚀的划痕几乎布满整个山体。
此时此刻,我无法用言辞来表达所看到的一切,一种强烈震撼与崇敬之心油然而生!而在阳光的衬映下,山前的红衫林似条金色的长龙缠绕,卓玛拉错则像吐出珍珠颗颗,使蓝色的湖面更加晶莹透亮,为肃然耸立的雪山增添了几分灵动与色彩的渲染,使之称为仙境不为过了。
经2小时的往返我回到了冲古寺,与妻子汇合,一同继续前行,向河谷深处进发,去进一步领略那奇异的自然风光,以解密香格里拉的真谛……#旅行##在家云旅游# #旅游# #0元福利尽在旅游展#
#奇妙知识季#【幻想古生物】梅特的沧龙狂想曲
艺术家Mette Aumala总喜欢画一些架空生物,或者虚拟古生物,比如新生代的沧龙类!
如果K-T灭绝没有发生,海洋中的顶级杀手家族沧龙类会沿着什么方向继续演化呢?Mette Aumala就是循着这个想法创作了这幅复原图,名字叫“后K-Pg时代的沧龙”。
按照Mette Aumala的想法,沧龙们明显是向进步鱼龙形继续演化,脑袋变大变尖,背上长出三角背鳍,尾巴呈对称放射形,以至于我第一眼看到这幅图片的时候误以为它们是一群鱼龙呢。
我们来看看Mette Aumala设想的这些沧龙类吧:
鲨齿沧龙(Carcharosaurus atrox)
一种大型的顶级海洋掠食者
长尾沧龙(Sauralopias tropica)
身体配色参考了条尾魟
诺克拉蒂斯沧龙(Naucratisaurus stellaris)
身体配色灵感来自于夜空中的星星
剑射沧龙(Xiphosaurus machaira)
一种剑吻沧龙,配色参考了鲸鲨
海豚沧龙(Delphinosaurus delphis)
身体配色来自海豚
港湾鼠沧龙(Phocoenalacerta harenacea)
设定为一种生活在海湾中的小型沧龙类,身体配色为沙褐色
双鱼沧龙(Piscislacerta teuthophila)
我觉得应该再加入一种更加演化的淡水沧龙类会更有意思。
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我来科普##小盗龙说#
“有没有搞错,两个男人居然在高压电线杆上接吻,真是不知羞耻。”当大家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感慨地说道:“这是生命之吻。”
1968年的一天,电力工人兰道尔和汤姆森接到了一个任务,对自己所在区域的电力系统进行维护,为了保持辖区内的正常用电,电力每隔几个月,就会进行检修,这对他们来说,早已司空见惯。
和往常一样,他们这一对搭档迅速地穿好防护服装,在身上扣上安全锁扣,爬上了高高的高压电塔。
他们一前一后,配合默契地在离地的高空上进行着作业,当完成了一块地方的检修,他们便会相视,露出会心的一笑。
可当这次,汤姆森抬起头的时候,却没有看见老友忙碌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倒挂在高压电杆上的身影。
作为专业人士,他很清楚地知道,兰道尔遭遇了电流,若不是有身上的安全绳索作为保护,他现在早就已经从高空坠落,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作为一名电子从业人员,他深知这高压电杆上所释放出来的电流的威力。这里的电流高达4000伏,是高压电中最强劲的一类。如果不及时进行有效地处理,他的好搭档随时可能丧命。
时间就是生命,必须要尽快把他给救下来。
汤姆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环顾四周,先一步地向兰道尔靠近,终于来到了兰道尔身边,他立马把手放到了他的鼻子下,感受他的呼吸。但是强烈的高压冲击,让兰道尔瞬间停止了心跳,胸腔也停止了起伏。
如果要让兰道尔恢复呼吸,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对他进行心肺复苏。但是众所周知,做心肺复苏需要患者平躺,这对于在高空中的两人来说显然是难以完成的。
既然心肺复苏不能做,汤姆森只能退而求其次,对兰道尔进行人工呼吸,就这样,路过的人们看见了一幅奇异的场景,两个男人在离地数米的高空站在一起,而一个男人正掰开另一个男人的嘴巴,往他的嘴里进行送气。远远看去,就好像两个人在接吻。而汤姆森也发现,原本没有了呼吸的兰道尔,渐渐地有了微弱的心跳。他大喜过望,因为他的朋友有救了!他不敢懈怠,继续做着人工呼吸。
此时,远处的人群发出了一阵阵骚动,不明原因的人们觉得两个男人大白天在公众场合做出亲密的动作,实在是有伤风化。
而人们的留言,也引起了新闻记者洛克·莫拉比托的注意,只见他举起相机,调整焦距,发现了真相,原来这两个人并不是在接吻,而是在进行人工呼吸!!他立刻举起相机,拍摄下了这一动人的时刻。
而此时,伴随着救护车的鸣笛声,大批医生护士从救护车里鱼贯而出。看见了医生和护士的汤姆森,心里的大石头顿时落了地,他利落地解开兰道尔身上的安全绳,把他小心地扛在肩膀上,然后小步地把他从高压电杆上转移了下来。
兰道尔被安全送达地面的时候,精疲力尽的汤姆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医生和护士立即给他进行了专业的心肺复苏,并把他送到医院。经过医生专业地救治后,兰道尔成功地从死神的手里逃了出来,更幸运的是,他并没有任何的后遗症。
洛克·莫拉将他抓拍到的这张照片命名为《生命之吻》,并在当时斩获了普利策现场新闻摄影大奖。
在我们的生活中,总是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突发事件,有时候,掌握一点急救知识,可能就可以避免悲剧,挽救一个家庭。
汤姆森就这样,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不抛弃,不放弃,也很好地诠释了“战友”这两个字。